之中,才醒了过来。
打开床头灯,梁嘉文抹了抹眼角的泪水,长呼一口气,“吓死了,原来只是一个梦,还以为那混蛋真的抛下本小姐,要去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说着梁嘉文翻开被子从床上起来,拿过床头的手机往楼下走去,刚才做噩梦说梦话喊得嗓子有些干涩,她要到楼下喝口水,然后给景天打电话。
即使那个只是噩梦,但梁嘉文还是隐隐有种不安,第六感告诉她,这梦一定寓意着某种意思,而且可能与景天有关系。
来到楼下,梁嘉文打开大厅吊灯之后,拿上一杯水就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喝上一口水之后,便拿过手机拨打景天电话。
可是拨打了几次,听筒里面还是传出一道冷冰冰没有任何感情的说话,“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这混蛋电话从早上之后就一直打不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都应该向本小姐汇报一下吗?
心中腹诽了一句,梁嘉文放下手机那一刻忽然感觉到心脏在隐隐作痛,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人或东西正在悄然离去一样,痛得她死死捂着胸口,眼泪就像脱线的珍珠般,滑过脸颊掉落在沙发上。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疼痛得梁嘉文仿佛不能呼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