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要不是没有办法,他还真不想看到孙连城那张不屑的脸。
“今天到底吹的什么风,竟然把夏侯首长给吹到孙家来。”孙连城还担心找不到人出口气,谁知道夏侯武竟然在这时候,往枪口上撞,他要是不奚落几句,怎对得起之前夏侯武的所作所为?
听着孙连城有那么难听,说得那么难听的话,夏侯武内心之中尽管充满怒火,但脸上依旧平淡如水,很是安静地听孙连城数落他。
认为数落得差不多,孙连城停了下来,继而阴阳怪气的询问,“夏侯首长,不知道孙家还有什么地方能够被你利用的,如果有,你不妨说出来,孙某定当全力配合。”
听了这话,夏侯武要不是忍耐力不错,恐怕就要暴走,把孙连城给摁在地上狠狠地摩擦一番。
向孙连城给赔罪过后,夏侯武回想起那一幕,便是满脸恐惧的道:“老孙啊,我此时过来,是想告诉你,我今早起床,发现汪齐伦的脑袋,就在我枕头旁边,当时看到,差点没把我吓死。”
夏侯武昨晚睡得还行,但从头到尾都不曾发现有人进过他房间,更不知道汪齐伦那血淋淋的脑袋,怎会好像凭空出现般,出现在他枕头边上。
能够做出这种事情之人,除了老顽童申屠绝之外,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