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后来嘉雯追问,我那时候为什么突然亲她,我向她说出自己的见解,表白得不到好不下场,为有付诸行动,她说我庆幸没表白,说不准有可能会被她拒绝。”
“我很认同你刚才那,表白得不到好下场,为有付诸行动的话。”景天笑着说道,他那些女人不都是这样回来的吗,根本没有表白过,全都是暧昧过后,便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发现自己尽说一些过去与梁嘉雯的事情,陈琮满脸歉意道:“对不起跑题了。”
景天摆摆手,表示没所谓。
想到曾经不辞而别,陈琮便重重地叹息一声,“当我跟嘉雯走过两个多年头,把她带回家见家长,我妈和喜欢嘉雯,甚至谈论起未来的婚事。不过几天后,我爸突然作出一个决定,把我送上山,送到一个门派拜师学艺。”
得知陈琮父亲把他送上山拜师学艺,景天开了玩笑,“那门派一定是武当。”
“不是武当,那门派实力大胜武当。”否定了景天的话,陈琮满脸痛苦,“我本想向嘉雯道别,可是我爸连道别的机会都不给,直接把我送走,我跟嘉雯那一别,算起来,将近十年。”
“那门派这么强大,你没可能收不到嘉雯结婚的信息。”
“你都说了,那门派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