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张野惊讶的眼神中,把一只手放在了桌上,然后抄起一只空酒瓶猛地对着自己的手砸了下去。
啊!
上官婉被吓了一跳,惊叫着钻进了张野的怀里,有点惊吓的看着袁原。
“袁先生,你这是……”
张野也有些意外袁原的动作,但他的脸上却丝毫痛楚的神情都没有,仍然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和刚才根本没有什么两样。
这……
他顿时有些愕然。
要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就算再厉害的人也不可能做到面不改色的面对疼痛,更何况十指连心,那种痛苦就是专门受过训练的间谍特工也受不了,更别提像袁原这样面色平静了。
那么这样的话,张野似乎有点明白了。
“你没有痛感?”
张野试探的问道。
“嗯,张野前辈看出来了。”
袁原苦笑着点点头,把手撤回来,像是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给自己点了一根烟,道:
“我以前玩飚车的,几年前有一次出了车祸伤到了头,出院之后别的都很好,但却始终感觉不到疼痛。后来我也做了核磁共振的检查,结果是我的脑袋里有一个血块压迫了神经,而那个神经正好是主管痛觉的,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