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宜暴露,于是去殷温娇住处,谎称要化斋。
殷温娇和刘洪自从将江流儿丢弃之后,更加恩爱,珍惜为数不多的日子。
而且因为殷温娇因为害怕神佛报复,日行一善,对待这些化斋的和尚,也不拒绝。
不过,看到这玄奘,她总有种亲切感,或许是那冥冥之中的血脉关联。
她不由张口问道,“你是从何处而来?”
玄奘心中同样也激动,如果没有错的话,那这就是自己的母亲了,他回答道,“贫僧乃是金山寺法明长老的徒弟。”
金山寺那不是,当初抛弃我儿那条江的下游吗?
莫非他真是当初抛弃的儿子吗?如今一看,也没有其他区别。
而这次,难道是来找我们寻仇了吗?
殷温娇心中一颤,继续问道,“你这小师父,还是自幼出家的?还是中年出家的?姓甚名谁?可有父母否?”
“我也不是自幼出家,我也不是中年出家,我说起来,冤有天来大,仇有海样深!我父被人谋死,我母亲被贼人占了。我师父法明长老教我在江州衙内寻取母亲。”
玄奘老老实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