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差就是了。”程君泽想了想,提出这个来。
“你还有酒楼?”陆涵之还有些惊讶,不为别的,程君泽在京城的时间不多,恐怕一年下来也就只能查查账。
“早年跟郑家三表哥一起开的。”程君泽在桌边坐下,就他们夫妻俩吃饭,也没有食不言的规矩,“当时年纪小,被三表哥忽悠了。”
在同辈的兄弟表兄弟中,程君泽是手头最富有的一个,宁国公府家大业大,家中孩子的月钱本就不少,加上程君泽小小年纪就随父亲去边关,程老夫人和郑氏心疼他,私下里给他的银子更不少。那时郑家三公子郑锡元刚十六岁,闹着要自己做生意,郑家是读书人家,自然不肯,那郑锡元就哄着程君泽出钱合伙开了个酒楼。
“既是合伙的,只怕三表哥不肯答应呢!”陆涵之见过那位表兄,对那位表兄的印象就两个字,精明。与梁氏的精明不同,郑锡元是那种商人的精明,陆涵之听说郑锡元生意做得不错,这样的人,想来是不会同意在酒楼里卖前途不明的菜肴吧。
“这回我回来,已经把三表哥的合伙银子退给他了,如今那酒楼算是我自己的,如何经营自然是我说了算。”程君泽不比郑锡元,没有精力去管酒楼的事,从前酒楼也都是郑锡元打理,程君泽只分些红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