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寻常封建迷信。
程君泽是做将领的,当然知道知己知彼的道理,奈何北狄游牧为生居无定所,加上两国的仇结了多年了,许多东西北狄自是刻意瞒着的。听陆涵之这么说,程君泽倒是没有取笑她,只点头道:“娘子说得对。陈知州的信来得及时,我大致猜到北狄使臣闲的没事终日到处乱逛的原因了。很快秋闱放榜,等忙完了这一头,应当就要解决北狄的事。”
程君泽没说原因是什么,陆涵之也没追问,只问道:“若北狄使者离京,你也要‘护送’他们回去?”
“哪有那闲工夫,他们自己回去就是。”程君泽摇摇头,“这回是担心他们耍花招,再生出其他的事端,等那时,他们比我们还怕自己出事呢!娘子猜猜看,这回北狄主使是谁?”
“这我哪里猜得到,”陆涵之摇摇头,随便一猜,“莫非是北狄的王子?”
“正是!”程君泽点头,“假托是北狄的将军,真当我们大楚人都傻,看不出来呢!”
两国才刚刚停战,加上北狄是发动战争的一方,哪怕作为使者,不会轻易被杀,但真到了大楚的地界,想法子除掉他也不是做不到。既然如此,作为王子又为什么要以身犯险呢?除非有十分重要的事值得他冒险。
“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