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陈素想方设法送来的,程君泽脸色也严肃了些,接过信没有耽搁,直接拆开看。
陆涵之没去看信,自己动手给程君泽添了茶水,坐着等他看完信。只见程君泽将信通读了一遍,脸色便有些严肃起来,道:“明日我会把信交给皇上。”
“可是肃州那边有什么不妥?”陆涵之不会没有分寸的追问信上的内容,只是陈素作为肃州知州,特意送信来,陆涵之有些担心边关再出变故,程君泽回京才没多久呢。
程君泽摇摇头,道:“是陈大人整肃官场时得到的一些消息,因为前肃州知州已经死了,许多证据也被毁了,再难定什么罪,这些事不好写道奏折中,但又须得叫皇上知道。”
事实上程君泽说的还轻巧了些,陈素很有本事,本是抓到了人证,怎奈手下混进了那边留下的钉子,人死了,还没画押的供词当然也没有用。这让陈素很恼火,也知道这幕后水深,所以家书写到了景王府,一方面这条线安全,另一方面也是告诉对方,他陈素身后有皇家做后盾。
“有意思的是,陈知州提起了那泥娃娃的事。”程君泽挑着能说的也对陆涵之说一些,“听说北狄还有天女的说法,说是北狄先王曾有个爱若珍宝公主,那位公主虽没有做天女,却得了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