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这笑声在夜色里显得那样凄然:“面包车里太冷了,我就下来活动活动,我的脚啊都冻麻了……”
老太太说到脚,这次陈旺和郭军从上到下看到了她的腿,她的腿下面只要空荡荡的黑色裤管,正如刚才胡海峰所说的,哪有什么脚啊,这老太太是飘着的。
再看老太太笑着,吐了一下舌头,那舌头猩红、拉出了半尺多长,正常人的舌头哪里有那么长的?
陈旺和郭军这下傻了,两人对望了一眼,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声,像是两只没头苍蝇一样转身就跑,期间两人不知道多少次栽如了雪珂当中,有时候的雪珂有半人多深,都是一些壕沟,里面石头、树杈都有,扎的两人浑身上下出现不少的伤口。
但他们不敢懈怠,耳边仿佛总有那个老太太凄惨的声音,时而冷笑、时而咒骂、时而哭泣,北风呼啸,两人跑到家,冷汗不止,把被子蒙住头,瑟瑟发抖,一夜没敢出被窝,第二天一早,高烧达到四十度,已经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了。
贾鱼第二天一早精神特别好,这边还没有来电,给供电所打电话还没打通,贾鱼先扯过一条线跟邻居王雪家借了电,并说这个月电费他来出。
王雪气得也挺早,洗漱完毕了,正准备做早饭吃,想了想这早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