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沉静，目光牢牢锁在他的脸上。
他苦笑了，道：“我让你失望了！”
沈迦因摇头。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道：“上次江邑那件事，小雪给我顾市长的电话，我以为，以为——”他望着她，“你在市政府这么长时间，有些事你是知道的。我爸是靠着丛主任和赵书记他们发财的，在这个社会就是如此，想要赚大钱，不能没有官方背景。可是，我把人家给得罪了，”他苦笑着摇摇头，“怎么说呢，说好听点，我是有点骨头，不愿给人下跪。说难听点，我就是不识时务，都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那帮人随便动动指头，我都受不了，却——”
沈迦因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只有沉默。
“对不起，跟你说这些，我，”他叹口气，道，“我最不愿意在你面前说这些话，可是，除了你，我不知道该和谁开口。”
“没事，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听着！”沈迦因安慰道。
“好了，我心里舒服多了，你呢，怎么样？什么时候让我见见你的那一位？那个幸运的男人？”郑翰道。
沈迦因挤出一丝笑意，没说话。
郑翰招招手，服务生推来一瓶红酒，请示之后给两人倒上。
“你是个认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