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来是县长,我是镇长,这不就是三级?难不成你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他很认真地扳着自己的手指头数。
沈迦因发现他的那双手,不像记忆中那么白皙了。
这家伙,在云南也是吃了很多苦吧!
“我的数学是不是体育老师教的,你不用管,我知道你的数学绝对是美术老师教的!这也太能省略了吧!”她说。
“做科学实验的时候,要先确立一个模型,从简单入手,减少变量,这样才能找到结论。要是一开始就把所有的变量加进去,爱因斯塔的脑袋也会爆炸!”他打开啤酒,道,“唉,跟你这种文科生说这么深奥的话题,真是浪费我的高智商!”
“滚!你再歧视我,就把你从窗户里推下去!”她说。
“那你最好祈祷我醉了,只要我醒着,你就休想!”他端起啤酒罐,隔空和她碰了下,就喝了一口,望着她。
她隐隐能感觉到他在逗她开心,越是这样,她的心里就越是——
“你说的对,我是,是有很多话,可是,我不知道跟谁去说!”她看着他,他一言不发,只是听着。
“你说,我该怎么办?”她从包包里取出那枚指环,放在茶几上。
“他跟你求婚?”曾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