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也有些绕路,沈迦因便给司机指路,一路到了江渔的家。
然而,车子还没到家,就听见了哀乐声。北方的哀乐,唢呐的角色那么明显,嘈杂又让人心痛。
沈迦因的心,不禁一紧。
这个声音,好像是从沈家那周围来的,难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罗文茵看着沈迦因陡然而变的脸色,不禁问道:“你怎么了?”
沈迦因忙笑了下,道:“没事没事——”这么说着,她的心却还是提在了嗓子眼。
车,终于停在了沈家门外的路边,沈迦因看见了靠着院墙的挽联和花圈,一个挨着一个。
怎,怎么了?
她来不及去想,车子一停下就拉开了车门跳了下去。
正好有人前来祭奠,带着挽联和礼金,唢呐队和鞭炮队出来迎接客人,队伍后面,是全身素服的沈子豪。当姐弟两人的视线相接,沈子豪彻底惊呆了,连要还礼都忘记了,愣愣地站在那里盯着路对面的沈迦因。
子豪?为什么?
沈迦因的脑子里,突然之间有个什么念头闪了一下,闪过之后,她却不知道这个念头去了哪里,也没有办法再去追,两条腿,不自主地一步步向前挪去。
家里出了什么事?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