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怎么做。哥,你这双管齐下,真是绝了!”
说着,覃燕飞笑了。
顾逸昀笑笑,不语。
“你小子懂什么,净在这里瞎说。吃饭吃饭!”覃春明道。
可是,沈迦因看着覃燕飞,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啊!以前老觉得他吊儿郎当,对政治完全没有兴趣,现在看起来——这应该说是基因的作用还是环境的影响?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从小耳濡目染着,说要完全不懂政治谋略,那真是扯的。
这么一想,沈迦因就不明白了,覃春明为什么不培养自己的儿子,而是把顾逸昀当做自己的希望?难道仅仅是为了报答顾泽楷的再造之恩吗?且不说别人,就说顾泽楷和自己的父亲曾元进,都是让儿子在从政的。而覃春明——
“哦,对了,哥,那个亲子鉴定,你不会真的要去做吧?”覃燕飞给顾逸昀倒了一杯酒,笑问。
“做什么啊?说出去都丢人!”徐梦华道。
“就是,哪有这种事?简直是胡闹!建国以来就没听过。你要是去做了,就算证明那些都是谣言,我走出去都被人笑死。”覃春明道。
“可是,如果不这样,流言怕是——”顾逸昀道。
“想要找你麻烦的人,不管你做什么,他们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