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商讨方案,现在的关键就是那枚穿入脊椎的子弹该如何取出。由于距离之前的一轮手术只有短短的一个小时,伤者身体能否承受新的更精细的手术尚未可知。
顾逸昀和曾泉坐在手术室里听着医生们的讨论,心情却更加的沉重起来。
“你有烟吗?”他看着一旁神色紧张的曾泉,低声道。
曾泉看了他一眼,走出了会议室。
走廊里有一个自动贩卖机,顾逸昀掏出钱,问道:“喝什么?茶,还是咖啡?”
“乌龙茶!”曾泉道。
等顾逸昀拿着两罐冰镇的茶,一瓶乌龙,一瓶绿茶。
“你不打算给我的左脸来一拳吗?”顾逸昀打开瓶盖,道。
楼道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在长椅上坐着。
“覃燕飞打的?”曾泉问。
顾逸昀苦笑了下,点点头。
“你,还是喜欢她,对吗?从当初在江城的时候开始——”顾逸昀道。
“可是,她在我面前说的都是你,从那个时候开始。”曾泉道,喝了一口茶,他接着说,“你说的对,我是想再给你来一拳的,可是,如果那么做了,她一定会生我的气!或许,你我都不像覃燕飞那么洒脱,爱就爱,恨就恨,什么都可以随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