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难怪他那么难过,连话都不想说——”
“妹妹嘛,怎么会不难过呢?”方希悠道。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苏以珩低声说,视线直直地落在方希悠的脸上,毫不闪躲。
方希悠却转过脸,低声道:“你现在这么说,太残忍了。”
苏以珩仰起头,看着知了笼子,道:“他现在还搞不清状况——”
“你不要这么说,这个节骨眼上,你说这种话——”方希悠盯着他,压低声音道。
苏以珩看着她,笑了下,道:“不管到什么时候,不管他做了什么让你伤心的事,你都这样维护他。”
方希悠别过脸,道:“我们,是夫妻!”
“是啊,夫妻,夫妻!”苏以珩深深叹了口气,低低地说,“希悠,你这样子,苦的只是你自己!”
方希悠不语。
说话间,罗文茵就走了出来,方希悠赶紧迎了过去。
“以珩来了?麻烦你了!”罗文茵道。
“应该的,文姨。我妈说她晚一点就过去看看迦因,现在在重症室,人多了过去也对迦因不好。”苏以珩道。
罗文茵神色哀伤,点点头,道:“谢谢你们,以珩。”
几个人上了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