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拥住她。
“我,不值得你这样,敏慧!”覃燕飞低声道。
她抬起头摇头,道:“值得还是不值得,只有我自己才有资格说,你,不能这么说!”
覃燕飞苦笑了,抬手擦着她的泪。
“燕飞,我知道要把一个人从心里挖出去有多难,这么多年,我一直不停地让自己忘记你,可我根本做不到。所以,我不会逼你要把她从你的心里赶走,你珍视你的这份情感,就好好珍藏着它,等迦因醒来的那一天,好吗?”叶敏慧道。
覃燕飞点头。
叶敏慧看着他这样,突然破涕为笑,抱住他的脖子不松手。
病房里的顾逸昀,并不知道这一切。
而这个夜,对于顾逸昀来说,同样的漫长。
过了四点钟,医生们来检查,沈迦因度过了最初的危险期,从重症室搬出来,到了六楼的一间宽敞的病房里。搬新病房的时候,曾泉也赶来了。
虽然新病房里有陪护的床,可是顾逸昀依旧没有躺下去睡觉,他托曾泉拿来了一罐碧螺春,浓浓的泡了一杯,想坐在病床边的沙发上看书喝茶。
“爸爸给你打电话了没?”曾泉问他。
“嗯,他说明天早上就到了,直接来医院。”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