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自己的身份去强迫她什么。也正是因为曾泉从未对沈迦因使用过强烈的手段,也正是因为曾泉从来都是在默默帮助沈迦因,顾逸昀才没有对曾泉的行为表示过不满。他时常觉得,如果换做是他,都不可能像曾泉这样。而正是因为如此,看着曾泉的样子,顾逸昀才觉得惋惜。
此时,站在门外,顾逸昀的手贴在门上却怎么都推不开。
冯继海站在他身后,并看不见病房里面的情形,心里却以为领导是因为心情太过激动才没有推门而入的。是啊,怎么会不激动呢?这五个多月,将近一百六十天,每个日日夜夜,顾书记如何度日如年,不管是公事还是家事,没有一样让他可以喘口气的。换做是其他的很多男人,恐怕都坚持不下去了吧,何至于像顾书记这样把病房当成家,在那一张一米二的陪护床上睡三个小时就投入工作?即便如此,顾书记也从没因为任何一个决策招致上级的批评,要知道,他手上每天过去的,都是怎样的关系国计民生的事务。想要妥帖恰当做出任何一个决定,都是对他能力的极大考验。神经,就如同紧绷的钢丝一般,从没放松过一刻。
那么,现在,沈迦因醒来了,顾书记他——
顾逸昀和沈迦因的这一路,冯继海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每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