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冷慕言抬眸望着伊曼说。
“为什么?”伊曼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你不要问那么多了,记得我说的话就好了!”冷慕言将手中的生鱼片放在桌上。
伊曼眉眼堆笑,坐下来看着桌上的生鱼片,抬眸明艳的望着冷慕言,说:“你不感觉生鱼片应该配上红酒吗?”
春风习习,吹乱了墨非城的头发。
帝都的夜,依旧是热闹非凡。
灯红酒绿的世界,仿佛与墨非城、苏小绵无关。
车中放着舒缓的胎教音乐,静谧,安宁。
苏小绵沉静的好似一汪湖水,双眸平视前方,从容的面容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思绪再一次飘回到那个晦暗的年代,福利院中的生活是孤独的,甚至是有些凄凉的。
苏小绵有攻击性行为在福利院中传遍。
所有的小朋友都不和苏小绵一起玩,见到苏小绵都会一边吐口水,一片嘲弄苏小绵没有名字,只能叫五月六号。
渐渐的习惯了别人叫自己五月六号,反正也没有人在乎自己究竟叫什么。
春日的午后,阳光已经有些焦灼。
苏小绵独自一人坐在秋千上,来来回回的荡着。
望着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