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后来宋宁告诉他,这边乡下都烧柴火,把厨房设在主屋的话,那房子没法住。
顾承洲经过昨天的参观,又被浓烟呛了一阵,对她的解释深以为然。
“衣服脱了,自己想办法爬到床上去,什么时候爬上去,我什么时候给你施针。”宋老爷子打开药箱,神色漠然的下命令:“宁丫头,我们走。”
宋宁本想留下,考虑到爷爷这么吩咐,应该是有别的用意,遂乖乖的跟他去了外间。
祖孙到了外面各自落座,一个看医书一看个棋谱,倒也自在。可怜顾承洲被丢在针灸室,正奋力的往床上爬。
一次、两次、连续试了无数次之后,他终于爬到床上,虚脱了似的小声嚷嚷:“宋爷爷,我好了。”
宋老爷子耳聪目明,听见他的叫声,随手放了棋谱,招呼宋宁回去。
宋宁进门一看,想笑又不敢笑。
顾承洲太高,两条腿都伸出了针灸床外,正慢慢往下滑。
“扶他翻身。”宋老爷子伸脚勾了张凳子过来,大马金刀的坐下去,拿出脉枕摆好。
宋宁依言给顾承洲翻了身,看到他皮肤白皙的肚子上横七竖八的红印子,忍不住笑出声。
“弄好了去外面拿酒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