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药应该熬好了,回去就泡上。”老爷子说完便转身回了屋子。
顾承洲晕晕乎乎的,由宋宁推着,也进了屋子。大热天暴晒了快两个小时,他差点没中暑,幸好有在军校练就的底子。
回到祖宅,宋宁将他交给刘辉便去了厨房。
顾承洲被剥了个精光丢进药捅,隔着墙还能听见宋宁哼歌的声音,这种煎熬比杀他还难受。
偏偏宋宁隔十分钟就要来试水温,浑然没把他当男人看。
每每看她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样子,他都要气得五脏六腑移位。心道等他治好了伤,必须得好好收拾她才行。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飞快流逝,下午顾承洲从药桶里出来,除了脸还是白的,身上的皮肤都被药水染成了别的颜色,别提多滑稽。
宋宁乐得前俯后仰,一看到他忍不住想笑。
顾承洲郁闷又无奈,吃过饭在刘辉的帮助下洗了澡,随即回房睡觉。
隔天的治疗手段改变,他泡药桶的同时,宋老爷子下针,之后便被丢到后院,像蛤蟆似的趴到巨大的石磨上,露出腰椎的位置,反复往上面搓药酒。
当宋宁将最后一遍药酒搓完,顾承洲真的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哀求道:“能不能换个法子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