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承洲还想再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却不知如何开这个口。
僵持中,他深深地望她一眼,控制轮椅慢慢转头离开。
宋宁独自在房中等到八点多,宋鹏他们几个才拖着疲惫的身子,无精打采的开门进来。
“爷爷的情况怎么样?”宋宁焦急的问了一句,忙不迭地去给他们倒水。
宋鹏看了看宋武,又看看宋刚没做声。
宋宁倒完水,不见他们吭声,顿时意识到事情或许真如她判断的那样,爷爷这次发病情况非常不妙。
她楞在那里,浑身的力气仿佛一夕间被抽空了似的,半天迈不开步。
“小宁,你别担心,专家说手术的话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宋刚不忍心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主动开口:“就怕爷爷不同意手术,等明天B市的专家过来,看看他们怎么说。”
“爷爷不会听我的劝。”宋宁的身子晃了晃,脚步虚浮地走到一旁坐下:“也不会听你们的劝。”
话音落地,屋里再次变得静悄悄的,空余兄妹几人不太平稳的呼吸声。
枯坐到快十点,兄弟仨实在饿的不行,只好打电话到酒店的餐厅订餐送上来。
宋宁一个人站在窗边,双眼没有焦距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