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话一出,大家的心里都很不好受。顾承洲张了张嘴,艰涩叫出声:“爷爷……”
顾思嘉低着头,双手暗自握拳。早上在方睿哲的病房,姑父说的话言犹在耳:都是顾家的人,是不是该一碗水端平。
宋宁见老爷子难过,心里也很不好受。毕竟年纪大了,身体的各个器官都在逐渐衰老,谁也不敢打包票能活到一百岁。
静默片刻,顾老爷子长长的叹息一声,疲惫站起:“承洲,你好好休息,有事打电话给文哲。”
“爷爷放心,我没事。”顾承洲闷闷的低着头,眸底布满了阴霾。
送走老爷子,顾思嘉关上房门,简单讲明方睿哲案子的进展,俏脸无比阴沉:“三姑父的意思很明显,觉得爷爷太偏袒你和外人。”
顾承洲如墨的剑眉深深拧起,没吭声。
凡是关系到切身利益,他们看到的永远都是自己的脚尖,压根忘了别人为何会走的更远。
若非如此,方睿哲也不会一而再的对自己发难。
“还有件事。”顾思嘉别过脸,目光深远的望着窗外的夕阳:“爷爷准备退下来了,就算你的伤康复过来,也无法再回军校,更不能去部队。”
“爷爷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