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椅子里,半天回不过神。
“这事我会负责,爷爷那边你什么都不要讲。”宋宁压低嗓音,轻嘲的口吻。“真正追究起来,也是他们顾家人自己闹出来的,顾上将若不是把我送走,承洲也不必受此劫难。”
“可是……”周医生刚开口就被宋宁打断。“按理我应该尊您一声老师,学生学艺不精害您陷入如此两难境地,所以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
语毕,客气的朝周医生摆了摆手,掉头去顾承洲的房间。
关上门,宋宁朝黄驰点了点头,平静道:“把所有人都叫走,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靠近这边半步,你也不行。爷爷要是问起,就说他有点小感冒,睡一觉就没事。”
黄驰面露为难,刚想反驳,宋宁又来了一句:“你想他死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话说到这个份上,黄驰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咬了咬后牙槽,飞快退出去。
宋宁关好门,折回去打开行医箱,然后把顾承洲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开始给他放血施针。
慈善酒会那晚她就预感会出事,没想到会这么快。
顾承洲一直没醒,宋宁施针完毕,仔细把伤口包扎起来,疲惫躺到他身边。
妙觉大师改良方子时曾提醒过,服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