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护士？”
“你说呢。”顾承洲挑眉。“服不服？”
还有什么不服的？认识宋宁这么久，他只知道她学习不错，却从不知这个不错是非常的不错。她亦不曾提过，仿佛这些于她而言，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我有点想弄死你。”楚修谨郁闷长叹。“可又舍不得她难过。”
“谢谢不杀之恩。”顾承洲愉悦失笑。
他知道楚修谨说的是玩笑话，所以没计较。
楚修谨沉默下去，想了想还是提醒了一句。“你的那位红颜跟苏千金好像有点交情，若你护不住小宁，我不介意代劳。”
“不需要。”顾承洲眸子沉了沉，随意搭在腿上的双手缓缓地，缓缓地，握成拳头。
各自沉默许久，病房里再次传出声音。两人一前一后折回去，看到宋宁一头汗手的从里面出来，双双投过去询问的眼神。
“已经没什么大碍，明后两天再施两次针，平日里注意下就好。”宋宁笑了下，接过顾承洲递来的手帕，把脸上的汗水擦了。
“方子已经写好，按剂量煎水服用，我们明日再来。”周医生看一看宋宁，客气告辞。
宋宁实在累极，出了门便坐到顾承洲腿上，疲惫抱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