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情绪总算平复一些,撒娇的抱着他腰不松手。“回去穿军装给我看。”
“好。”顾承洲心满意足的应了声,忽然弯腰将她抱起,脚步从容的上了车。
宋宁第二天浑身酸的差点起不了床,一张小脸深深的埋在枕头里,可怜兮兮的控诉他的暴行。
“下次我保证轻一些。”顾承洲想笑又不敢笑,也不知道是谁,非逼着自己穿军装,完了还一个劲的挑逗。
躺床上赖了半个小时,顾承洲先起床洗漱,跟着去拿来祛瘀的药膏,给她细细涂上。
宋宁趴着不敢乱动,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到处都是他昨夜留下的瘀痕。
药膏很凉,抹到皮肤上说不出的舒服。宋宁无意识的哼了哼,闭着眼不住埋怨。“都是你害的。”
顾承洲忍着笑,给她抹完药,忍不住俯身亲了亲她的耳垂。“你再睡一会,我去一趟公司。”
“去吧,我也起来了。”宋宁费力拿过睡裙套上,双腿发颤的下了床。
顾承洲见状,心疼的不行,索性把她抱去浴室,体贴帮她挤好牙膏。
“你可以走了,我哪有这么脆弱。”宋宁红着脸,低头拿起水杯开始漱口。
顾承洲站在她身后看了一会,依依不舍的转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