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下学习书法,可不曾有人如此问她这个问题。
去非洲之前,她记得有次陪同李老着御食坊会客,当天好像张老是因为身体不适,未能前往。可她留了字,若真是能从字里看出门道,不应该隔了这许久才想起要问。
唯一可能,是自己的长相。
方才听了三言两语,张老的兄弟似乎失踪了很久。
可爷爷姓宋,整个香槐镇的人都知道,而且两人的长相也没有丝毫相似之处。
宋宁捋了下思绪,依旧不得要领,索性不去想了。
对着镜子整理好礼服,拧开龙头洗手,没留意到顾承洲进来。
洗完抬起头的瞬间,宋宁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一身挺括的手工西装,面容冷峻的男人,瞬间恍惚的厉害。
三年不见,他变得比当初更沉稳,也更加俊秀挺拔。
年少的稚嫩早不复存在,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个骨子里都透着强势气息的男人。
她想过一千一万种见面的可能,唯独没想到,他会把自己堵在洗手间里。
气氛凝滞。
顾承洲没出声,就那么的静静的看着她,深邃的墨色眸子里淌出吞噬般的森寒之气。
两人的视线在镜中激烈相撞,周围的空气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