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说不行。”
宋宁懒得跟他磨牙,拿来镇纸往上一放,拍拍手退到一旁。
眼看实在躲不过去,顾承洲沉吟一番,自己动手研开墨,取了一只中号的笔,凌空比划几下从容落笔。
反正写什么估计都逃不开跳钢管舞的命运,于是他随便写了一首晏殊的《玉楼春middot;春恨》。
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情三月雨。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宋宁等她吹干墨汁,拿到手中鉴赏一番,果断摇头。“不行。”
顾承洲摆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忽然欺身上前,低头吻上她的唇。
宋宁让他吻得晕头转向,等反应过来,顾承洲已经移开唇,一脸兴味的笑出声。“行了没?”
“不……”宋宁刚吐出一个字,某人柔软的唇瓣,又贴了上来。
缠绵许久,蔡航忽然在门外敲门,询问晚饭在哪边吃。
顾承洲抬手看了下表,不由分说的将宋宁抱起来,一路笑着开门出去。
路过蔡航身边,他泰然自若的解释。“我们回御园,晚饭你们自己吃吧。”
蔡航别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