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让你们都抗住咯，谁掉链子，我打谁的屁股。”
宋宁看他胡闹，心情渐渐变好。“他们听不到。”
“没关系，听不到我就一直说一直说。”顾承洲见她笑了，顿时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起来，再次凑到她的肚子上唠叨。“我是你们的爸爸，一定记住我的声音。”
他的薄唇擦过肚皮，让宋宁觉得又痒又想笑。“你好无聊。”
“我哪里无聊了。”顾承洲不服。“这叫胎教。”
宋宁懒得跟他胡扯，靠着椅背舒服闭上眼。
顾承洲自己玩了一阵，忍不住覆手上去，可怜兮兮的发问：“他们要多久才能听到我的声音？”
“再过两个月。”宋宁好笑的拧着他的耳朵，故意道：“不过你那时候已经回部队了，没机会让他们记住你的声音。”
“那我每天给你打电话，跟你说十分钟，跟他们说十分钟。”顾承洲想象了下，觉得自己的主意十分靠谱。
宋宁摇头失笑，不过也没反对。
到了美院，宋宁下车找到宋静，叮嘱两句就让蔡航送她回山上。
这次楚修谨没有保持沉默，而是主动开口叫住她。“小宁，你让小静在市里待几天吧，等张老的葬礼结束，我亲自送她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