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的宋宁,再次拿出银针,赌上他的命施针。
边上的护士都不敢吱声,看她的目光格外同情。
扎在顾承洲眉间的银针,很快滴出黑血,宋宁不敢有丝毫松懈,又给他扎了两针。
起针的时候,距离4时,只剩十分钟。
宋宁疲惫坐下,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若是再不醒过来,我就带着你的儿子,嫁给别的男人,让他们跟着别人姓!”
不知道是宋宁的骂声起了作用,还是顾承洲终于熬过了致命的煎熬,眼球动了几下,跟着嘴巴张开。
宋宁惊醒过来,立即摁下呼救铃,同时拿来纱布盖住他的眼睛。
主刀医生和主治医生很快进入病房,昏迷多时的顾承洲,此时也发出了第一声嘶哑的声音:“唔……”
“承洲,是我。”宋宁激动的抓住他的手,泪如雨下。“我是宋宁。”
顾承洲疲惫睁开眼,眼神空洞的看了看四周,嗓音干哑的说道:“好累……”
能不累吗……被流弹炸伤之后,大使馆立即安排专机将他们接回国内,一躺就是好几天。
说完这句话,顾承洲又闭上了眼睛,沉沉睡过去。
“能够苏醒就不怕了,这段时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