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声音……方睿哲惊吓抬头，视线在她肚子的位置停留一秒，立即魂飞魄散的往后退了一步。“嫂子好。”
“我，认识你吗？”宋宁稍稍使劲，不让他把拖把拿走。“你刚才说什么不客气？”
“我有眼无珠，没注意到是嫂子来了。”方睿哲脑补了下顾承洲生气的样子，点头哈腰的开始道歉：“真不是故意针对你，而且我就是开个玩笑，没别的意思。”
宋宁没吭声，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段时间的磨练，倒是让他的脾气收敛了不少，身上也少了方家大少该有的一些架子，可惜并没什么用。
虽然自己是故意为难他，但若是有客户过来，不小心撞到他，估计也会被辱骂一番。
顾氏对外的业务虽然不多，但是门面还是要讲的。
“看在你诚心悔过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宋宁浮起浮起愉悦的笑容，轻轻将自己的脚移开。“不过大堂这里一遍是肯定打扫不干净的，我觉得怎么也得三遍吧。”
“一定打扫三遍，我记住了。”方睿哲低下头，在宋宁看不到的地方，不屑撇嘴。
不就是麻雀飞上枝头吗，有什么好得意的。
虽说给顾家生了两个儿子，可别忘了，这天下能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