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走了。
这一套别墅建在半山腰上,看风格至少过了百年。而院子里到处都是高大的乔木,视线受阻,无法得知自己具体是在哪一座城市。
被保镖押到车上,宋宁和阎珮珮就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汽车发动机的轰鸣,以及呼啸而过的气流声。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或者更短的时间,车子停下,宋宁和阎珮珮在保镖的监视下,从车上下来,进入别墅客厅。
同样还是在山上,但是两人都不知道到底是上山了还是下山。
解开眼罩后不久,保镖送了午饭过来,几个人站成一圈,将宋宁和阎珮珮围在餐桌上,一个个目露凶光。
经过一早上的刺激,阎珮珮此时明显淡定了很多。不过跟宋宁比起来,差了至少一百个戴云鹤。
她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慌,照旧该吃吃,该干嘛干嘛。
比起早上待的别墅,这一套显然宽了许多,周围的树木也愈发浓密,除了头顶的隐约可见的天空,视线范围不足十米。
快中午一点的时候,宋宁站在窗前,留意到底下的保镖在换岗,遂暗暗记在心底。
不管顾承洲能不能找到这里,她总是要想办法自救的。
不过要从山上下去,除了车子之外,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