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义。”
背靠在树干上,陆雨舟身上暮气弥漫。
“我一生修行千年,虽飘摇红尘,却对我儒道执着不易。”
“在我无力突破时候,以为留下血脉传承就能无憾。”
“陆沉,对于你们兄弟我是愧疚的。”
陆雨舟抬头看向陆沉。
这一刻,这位儒道大宗师巅峰的儒道大修,如寻常弥留老者一样,双目之中充满眷念。
“我在皇城书院做了三百年教习,做了百年副掌院,却不曾教授你们兄弟一日。”
“坐下吧,今日,且听为父为你讲一节课。”
缓缓坐直身躯,陆雨舟身上透出一丝凝重的力量。
陆沉面上神色复杂,最终还是点点头,盘坐在陆雨舟身前。
韩牧野也往后退一步,盘膝而坐。
“我天玄儒道传承,上溯可到十三万载之前。”
“何为儒道?”
“人知之而需也,世间万物有其道,为何人能知义守礼?”
“天地之道崇尚自然,但我儒道却要守一分节与义。”
“为何?”
“心之守,义之在,若心不能守,与草木何异?”
说到此处,陆雨舟抬手轻抚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