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研习儒道,定然也是能成大儒。”韩牧野一句夸,让木婉脸红。
“这两句算不错,不过可以再改。”
“水光冽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以好对奇,晴对雨,这就多了韵味。”
“不过这样的诗句,当用蝇头小笔细细书写,这等行草笔墨,失了湖水清秀之姿。”
韩牧野说完,将纸页放在一边,又去评点其他的。
他还是拿了就让木婉看,然后两人配合着,把诗文意思和书写手法进行分析。
“这一句要改,将只改成最,绕水游改成行不足,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阴里白沙堤。”
“这首诗,恩,改不了,没救了。”
“这首有点意思,师妹你看,山外有青山,烟雨掩高楼,这完全可以改成一句,山外青山楼外楼。下一句嘛,要写人了。”
……
木婉轻声的应着,时不时会低低的说两句。
不管说的对不对,韩牧野都会夸赞,让她面上透出红晕来。
在这皇城书院玉燕湖的春潮亭中,评点学子文会的诗词文章,当真有意思。
木婉看着那些或疏狂,或娟秀,或潦草,或孤傲的文字,仿佛看到一位位书生士子立在湖边,高声吟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