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红色字迹。
直到后面,还用红字将通篇修改一遍。
可以说,白涛的文字简直毫无是处。
“白兄,你这书文,水平可不高啊……”一位与白涛相识的青年低声开口。
说水平不高是抬举了。
周围几人都是面上神色怪异。
就这文章也敢拿出来叫大儒点评?
白涛小心将那书册折起,然后送入衣带之中。
“你们不懂。”
白涛面上神色化为坦然。
“治学天赋因人而异,我白涛只有这水平,也不强求。”
“今日这位大儒能通篇评点我的文章,说明我虽然差,却也没有差到极点。”
“此书册我拿回去装裱,可传世。”
“往后我白家后辈中有大儒出,也要记得我这位苦学不辍的先祖。”
说完,他一整衣衫,大步前行,面上有光。
周围人看他,个个张大嘴巴。
乖乖,这是连身后几百年事情都想好了?
所有的车马人潮前行,穿过镇西门,再行片刻,就到无边的河岸。
前方,水汽弥漫,浩荡烟波,绿柳成荫。
此时水面波光粼粼,一艘艘画舫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