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眼睛盯着那揉在一起的身影,更是恨的咬牙。
等外袍脱下,折好后,女孩又将一套白色袍服展开,请学子自己在衣领上题写了名姓后,小心帮其穿在身上。
那种娇小女子在身后为自己穿衣袍,柔软身躯靠上,纤细手臂在腰身上搂住系腰带时候,很多没经过风月场的青年书生已经难以自持。
偏偏,这些女孩子又是灵巧的钻到身前,轻轻蹲下身,凑得很近去将腰带细细调整,又去整理衣角,裤腿。
直到登上画舫,好些人还仿若在梦中一般。
一位清瘦的青年转身,看向离去的小船,目中有着难以抑制的光晕。
“她叫梦落。”
轻声低语,青年将衣带上挂着的那个香囊握紧。
刚才那给自己穿戴衣袍的女子,悄悄将她做的香囊挂在自己的腰间,还说,这香囊会保自己在文会上名扬天下。
世间,当真有如此美好的际遇,有这般纯真的邂逅吗?
“梦落,我吴天真今日要是能扬名,定不负你的情义。”
女子的香囊,不是情义是什么?
与河岸边席地而坐的那些学子相比,有请柬的儒生待遇自然不同。
换一身衣袍根本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