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白鹿山太远,依我看,你就在这永定河上传道讲学,来者不拒,岂不快哉?”
韩牧野看着徐谓,朗声开口。
他没有劝徐谓不要散去修为。
这等大儒行事,一旦选定目标,就不会更改。
不过韩牧野给了徐谓建议。
不去皇城书院,不去白鹿山,就在这永定河上传道受业,独成一派!
徐谓去皇城书院,也就是大儒中一位,一身修为散尽换来的五十载,说不定也是碌碌无为。
他要是去白鹿山,倒是能让无数儒道学子景从,提升白鹿山书院的名声。
但韩牧野知道,徐青藤的治学之道与白鹿山是不同的。
白鹿山求的是入世,带剑修行,徐青藤崇尚出世,清谈诗词。
倒不如让他在这红尘烟柳之地,泛舟江湖,成为一个传奇。
等五十载之后,他如果有所悟,或许一步成圣。
若是无所悟,那就沉入大河,浪荡自在。
“好,好,人都能建书院教学子,我徐谓为何不能?”
徐谓长笑着看向四周,高呼一声:“从明日起,我青藤徐谓就在永定河上——”
他话没说完,就听韩牧野高声道:“青藤先生,明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