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从胸口之中刺出？
他抬头，看向头顶的洞天。
「你，你是怎么做到，将剑器投入我，我的，洞天的……」
这柄短剑分明是被投入洞天之中，然后趁着万寿天仙没有注意，突然刺出。
可对于洞天主人来说，便是一只蚊蝇落入其中也能被发现。
一柄剑，怎么可能不知道？
空间之力！
万寿天仙一直以来完全无法领悟的空间之力，唯有这，才能瞒过他对洞天的感知。
别说是他，世间天仙多少能掌控空间之力？
也就那些从凡俗世界而来的伪仙中强者，才有可能拥有空间力量。
伪仙？
伪仙！
万寿天仙眼睛转向韩牧野，想要开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明白了，面前之人是一位伪仙，一位从凡俗世界飞升而来的伪仙。
这是玄灵剑宗的隐藏人物。
他看到面前这人拥有两道神兽血脉。
他想把这些秘密都说出来。
可惜，他的神魂碎了。
他所有的记忆，都崩碎。
韩牧野不能能让他将秘密说出来。
天际，洞天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