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子哥，你看你们都把我媳妇干了，要不然在宽限几日？”半夜，门外面传来了凌国栋卑微的声音。
“操，凌国栋，男人做到你这份儿上，也算是一朵奇葩了！看在你老婆的份儿上，我就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下个月再拿不出钱来，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是是，哨子哥，我明白！”凌国栋拍着胸脯保证：“我肯定会还钱的，相信我！”
凌霄猥琐在被子中，空气中弥漫着他很不喜欢的味道，自己的母亲则是双眼无神的躺在床上，几个男人的摧残，已经给整个女人的身心造成了极大的打击。
“妈，您没事吧！”凌霄拉了拉母亲的手，小声的问道。
女人的眼珠动了动，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面颊留下。
“妈，您别哭，我给你唱歌听吧！你不是说最喜欢听我唱歌么？”凌霄看到母亲流泪了，有些慌张的唱道：“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稚嫩的声音带着颤抖，女人再也忍受不住了，她抱住凌霄，哽咽的说道：“好孩子，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不要恨妈妈！”
年幼的他不明白母亲话中的意思，但是当他一觉醒来，他才发现，母亲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