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都是实话,监视者无非就是青乌了吧。”我对假设二字用了重音,并且小小地试探了她。
“乌?不是鸟吗?”她疑惑道,“这么快就……你是怎么推理出来的?我知道她对你做过很多接触,是在当时暴露出了某些破绽吗?”
她果然知道青鸟的存在,同时也认定我接触过青鸟。而问题在于,“这次”的我从来没有与青鸟产生过任何人际关系,身处此地的她也没有条件知晓才对。
她的反应似乎在暗示她确实拥有某种有别于正常的时间和空间的视角。
“梦境的一切无非是对记忆的再构筑,无法产生全新的知识。比如你刚才提到的灵性、灵体、觉察力……这些都是我不久前才从青鸟口中听来的术语。”我沉住气,继续说,“如果只是青鸟在用,就说明这些或许不过是我做梦妄想的设定,但如果自称外来者的你也在用,那就说明青鸟对于这个梦境来说也是外来者。”
“嗯……你的结论本身是正确的。既然你已经得出答案,也就不影响我沿用了。”她点头。
“我还没有相信你呢。假设这里是梦,为什么我的感觉会这么真实?”我说,“我的脑子也不是什么超级计算机,哪怕仅限于我感知到的空间,也无法呈现得如此完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