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做一些无伤大雅的干预。”
“假设青鸟真的是你口中的监视者……”我先设法停住内心的动摇,再问出自己当下最在意的问题,“她是知道这里是梦境,所以才会牺牲自己的手臂救我的吗?”
“牺牲自己的手臂?”她奇怪地想了想,又看向我的武器,“她被这把斧头砍过?”
“是的。”
“幻想也好、真实也罢,一旦被这把斧头斩灭,那就是真的被斩灭了。哪怕是在梦里也一样,她一定十分清楚这点。”她说,“她对你是善意的,这点我想否认都无法否认。但切记,强加的善意,有时与恶意没有区别。”
话音刚落,我就从她的身上觉察到了显著的变化。但并非肉眼可见的变化,而是一种无形之物的抽离。总是笼罩在她身上的、与这处魔境相衬的异质感正在褪去。她好像在慢慢地变成普通的小女孩。
“我的时间到了。”她面无表情地说。
按照她坚持的说法,她这是要“退出梦境”了吧。但在我看来就像是附身在幼女身上的鬼魂即将升华了一样。
原来她所谓的退出,并非带着身体一起退出吗?
“等等……”我叫住她,“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我没有名字,你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