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便有意识加倍努力地学习、做家务,期望得到爸爸妈妈的关注和表扬,但这种努力八成也是从一开始就错了方向。之后也忍耐到了极限,或者更多是青春期叛逆心理作祟吧,我与他们大吵了一架,还自以为是地冷战。回忆起来,真是有够不成熟的。很多当时以为天大的事,长大了回头再看,无非是芝麻般的小事。
再之后,便是一七年四月的春游,我在无名山上与“它”邂逅,四处流浪……
深夜,我坐在临时住所的床铺上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不知不觉地,脑海中又被“它”的身影占据了。
哪怕只有骨灰也好,我想重新见到“它”。
只是见到了又能如何呢?“化成灰也认得出来”无非是比喻罢了。若是把“它”的灰和其他的灰放到一起,也不可能从中辨别出来。那样的灰……
我把自己的身体在床上放平,闭上了双眼。放空思绪之后,耳畔偶尔会响起若有若无的呓语。在我与“它”度过的沉沦时光里,这些虚幻的呓语也时而会在耳畔响起。我曾经一厢情愿地相信这是“它”在尝试与我进行某种神秘的沟通,也可能是某种蕴含神秘力量的启示,后来我的这些想法全部证伪了,而呓语仍在不明所以地徘徊。
枕着若有若无的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