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都紧张到忍不住假笑了,结果你来了一句我那时是不是在跟你交战的队伍里……我差点都没管住自己的表情,我们那时全员都戴战术头盔的诶,虽然我确实也在里面,但你那时都没看到过我的脸。”
我无法立刻认出来也是情有可原,因为我记忆中的她,是绑马尾辫、穿白色校服、态度一丝不苟的文艺系前桌阮文竹,而不是眼前这个及肩直发、前凹后翘、外向活泼,甚至还化了妆的强大执法术士青鸟小姐。
我坦诚地说出了自己的感想。
“先不提其他,你说我化妆,我这可是素颜妆啊。”她肯定是故意这么说的。
所以我也配合地回应了,“你不认为‘素颜’和‘妆’放在一起组词十分不合理吗?”
“你这么说可是找不到女朋友的哦。”她忍不住笑了起来,笑过了,她也恢复了认真,“嗯……闲聊到此为止,都差点忘记正事了,我还要履行自己作为监督者的职责。能告诉我和你旧骨接触的全过程吗?他死了吗?”
虽然我还有很多话想问,但既然有正事,自然是正事优先。
我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大致上说了一遍。
“什么健康的复仇……你别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自个儿折腾出来一套不明所以的人生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