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得沸沸扬扬,不想知道也困难。”
还有这事儿?我愕然了下,又接着说:“乔甘草也是妙龄女子,我与她二人同行出差,会不会不太好?”
他直接问:“你会出轨吗?”
“不会。”我说。
“那就赶紧出轨。”他居然这么说,“最好出差当晚就跟乔甘草把事儿办了,再用手机录个视频发动到青鸟那边,好叫青鸟趁早对你死心。”
把事儿办了是指什么事啊?我一边腹诽,一边反问:“你不是青鸟的老师吗?”
“这就是为人师者的关怀。”他斩钉截铁地说,竟像是看到女儿和路边的流氓混在一起的老父亲一样,因为不好对女儿发火,所以就只好对我摆脸色。
但是连我都时常觉得自己不是青鸟的良配,也不是很好反驳对方。而列缺则又沉默了一小会儿,把话题转了回去,“李多,咬血与你此前遇到的旧骨、中间人、魅魔那些敌人都截然不同,她是真的非常危险,也是真的有可能杀死你。但是,或许我这么问会让你感觉摸不着头脑……假设她真的杀死了你,你又真的会死吗?”
“我要是被杀了,哪里还有不死的道理?”我确实摸不清楚他的“出题思路”。
“以前的你拥有绝对的不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