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笑声,“但在明白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之后,我就直接放弃了。”
我感觉他吐露的信息正在触及某个真相,某个我求而不得的真相,“把你知道的东西全部说出来。”
“告诉我,你把那头怪兽当成了什么?有着柔软肉体的爱人?喜食人肉的魔物?但凡了解过它那邪恶至极的真相,连恶魔信徒都要忍不住皈依上帝。”他说,“而你居然连那种东西都拥抱,甚至还用自己的身体接受了它的毒素和诅咒。你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吗?你对于它一无所知,就连我这样的人都要为你的命运感到可悲啊。”
“给我说清楚,它到底是什么?”我感觉自己的脑浆逐渐地炽热了起来。
他发出了刺耳的笑声,“我就是喜欢把话只说一半让无知的人头痛,你不服的话就来打死我吧。”
“是吗?”我冷静了下来,“那就死吧。”
无论他知道什么,只要把他杀了,将其记忆收为己有,也就全部明朗了。
我再次将大量的灵性积蓄在了塞壬之刃里,并且用“战斗隐藏”的本领隐藏住自己出手前的征兆。与尉迟不同,狂信徒还没有见识过我这招,无法产生针对性地觉察。不过,也就是在这时候,狂信徒的身上发出了淡淡的灵性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