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疑点。比如说,虽然列缺说自己通过设备找到过治愈梦境受过干预的痕迹,但那未必是青鸟植入恶性因子时的痕迹,也有可能是塞壬当初骇入治愈梦境时留下的痕迹;再比如说,如果我真的是被“它”的魅惑之力给洗脑了,那么我受到的洗脑应该会随着“它”的死亡而解除,虽然列缺用“那个魅惑的效果强力到了就连它的死亡也无法全部消弭”,甚至是“它就算只剩下残骸也可以魅惑他人”这样的理由解释现实,但那无非是毫无证据的推测而已。
那种观点的说服力真的比我是个连权威的心理测试都无法检测出来的心理变态者更高吗?或许我之所以会对咬血那样的恶魔之女产生污浊的欲望,也是因为我就是这么个心理变态者。
说不定是我最近过得宽松了,就连柳城安全局的术士们对我投来的目光也逐渐和缓,所以我不知不觉地对自己放松了警惕。自己可能真的只是个被洗脑的受害者——虽然我反反复复地对自己强调不可以接受这种观点,但无意识里可能已经慢慢地接受了。以至于越来越得意忘形,沉浸在了以为自己搞不好可以成为英雄的卑鄙幻想里。
“你总是在惩罚自己的内心。”青鸟轻声细语地说,“从加入安全局到现在,你一路走过来,已经拯救了那么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