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为中心的简陋迷信,把他当成了神仙,或者神明的使者来崇拜。
小景母亲对于这种风气看上去不是很能接受,但对于丈夫受人敬仰这件事本身是引以为豪的。
而鸣义则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转过头来对我说:“我也不怎么喜欢被人当成仙人啊天使啊什么的,但是幸存者们的压力真的很大,我又无法承诺自己一定有办法带他们离开迷雾,只好任由他们找办法寄托心灵了。而且辅佐我管理避难所的几个人也总是跟我说,这样的风气有助于防止避难所内部出现分裂和犯罪。我不擅长管理组织,只好听他们的办了。”
按照我以前在网络上看过的一些杂学知识,宗教在这方面确实特别管用,但长期如此总不是好事。不过鸣义估计也没想过要在这里繁衍新文明,作为暂时糊弄局面的办法确实是无可挑剔了。
他给我们安排好了各自的房间。先前的五个幸存者被打散安排到了不同的位置,而小景当然是要和父母住一起,至于我和乔甘草则被安排到了一处双人间。
虽说我和乔甘草睡觉的距离那么近不是很合适,可现在终究是条件特殊。况且这处避难所也不是完全安全的,其中的重大隐患在之前也有提及过一些。为防止在出现危险的时候我来不及保护乔甘草,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