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流露出了思索的神色,“这也是‘来访者’对你造成的影响吗?”
“你对于‘它’到底知道多少?”我再次问出了过去的问题,“以及……白驹到底在哪里?”
“你想要对付白驹?难不成你是真的爱着那头怪兽,连那么一点点残骸都想要抢到手里?虽然看你和白驹那个小鬼狗咬狗也不失为乐事,但是你就要在这里结束了。”他嘲笑地说,“我劝你还是放弃挣扎为好,那样我至少会出于怜悯,给你留下完整的尸体。你战胜我的可能性,连一丁点都不存在。”
“不存在?你这句话可与你之前的行为矛盾了。”我说。
“哪里矛盾了?”他反问。
“你之所以会给鸣义那个信物,是为了方便他进入广播塔吧。这个迷雾你大概也是第一次如此大规模地展开,有很多不明朗的地方需要结合实践调整,所以你才必须安排个信得过的人对迷雾进行观察和汇报。而鸣义这个受制于契约不得不服从你的人就是最好的选择。”我看似答非所问地说,“但是你这么做就好像是为了让别人进入自己家,就把自己家的钥匙给了别人一样。其实你也可以让别人按门铃或者敲门,然后自己去把门打开吧。是因为天堑结界隔绝了外面所有的信号,所以你感知不到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