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们。
过一会儿我们就脱离了地铁隧道,到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幸存者们也由援助队伍全部接收了。我们抽身而退,向本地安全局移动。不止是报备,还得向安全局当面详细传达和打听关于那片被扭曲的空间的事情。珠暗不知道将那把红色长刀藏到了什么地方去,此刻已是双手空空,而我途中也顺便与她分享了自己与咬血战斗时的细节。
“你原本是打算在遇到咬血的时候联络列缺来除掉她,但是信号被阻碍了……等等,如果只是为了阻碍信号,为什么咬血非得大费周章地展开那片扭曲的空间,而不是更加简单地布置阻碍信号的结界呢?”她先是稍作思索,接着恍然,“原来如此,是这么一回事。”
“怎么说?”我问。
“如果伱的信号发射器是实时通信,失去信号就会触发另一头的警报,那么阻碍信号的结界就只会被赶到信号消失地点的列缺直接打穿。而如果你是被困到了另外的空间相位,也就是那片被扭曲的空间里,那么列缺即使赶来了也无法立刻干涉。”她做出推理之后又是疑惑,“不过这里面有个问题,万一列缺就守在这附近等她从空间里出来,她要如何是好?”
“那种情况下,咬血必定会提前觉察到危险,然后用‘返程’法术空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