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轻手轻脚地脱掉她的衣服把她放到床上,给她好好地盖好被子吗?怎么想都不对劲吧。当然,我与青鸟与咬血,和她与丈夫与我是不一样的,或许也不应该那么生搬硬套。
我在卫生间里找出一块大号的浴巾披在身上,打算去隔壁自己的房间。我记得自己是把集装箱模型放在了那里的,里面有更换的衣服,不过珠暗应该也在那里。既然我昨晚是在她的房间里睡觉,那么她就应该是在我的房间里睡觉的才对。倒也真亏她昨晚没有趁机对我动手。
“不要紧,我盯了她一整晚。如果她要对你做坏事,我会第一时间唤醒你的。”塞壬好像听到了我的心声。
“谢谢。”我说。不过即使珠暗真的动手,也无法绕过我的危险觉察力,她自己或许也是明白这点的吧。
“还有,她在你看着的时候还比较正常,但是在伱睡着之后就很恐怖,感觉她疯疯癫癫的。”塞壬小声地说,“我觉得她肯定有着很严重的心理疾病。”
她补充,“可能不比你轻。”
被她这么说还真是内心复杂。
似乎,我眼里的珠暗,和其他人眼里的珠暗,是不一样的形象。
在我面前的文静而又坚强的珠暗,好像只是她表演出来的形象,她一秒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