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我对于隐秘历史的好奇心不需要多长时间就会“自然而然”地冷却消散。
就算在档案库里真的有收录隐秘历史的文件,我也未必会去查阅翻看。因为我原本就是对于历史没多少热情的人,同时也是容易遗忘过去的隐秘世界的一员。我最后甚至未必会记得自己曾经浮现过“想要了解历史”的念头。这种遗忘历史的倾向越是上升到群体,就越是严重,而个体倒是或许会有些“漏网之鱼”。我想,如果不是怀揣着狂热的学者兴趣的人,只怕是无法胜任研究隐秘历史的工作的。
我只好专心于眼下,专心于传教士和红手套接下来的对话。
“过去执行灭绝计划的那些超级组织虽然冷酷无情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但是在我看来,如今的安全局比起他们也不遑多让。或者说,凡是能够站在隐秘世界顶点的组织,其内核很可能都是千篇一律的。”传教士讽刺地说,“假设灭绝计划真的行之有效,仅仅是古代的术士们在执行的时候出现了差错而已,那么如今的安全局说不定也会毫无心理负担地联合其他大国的超级组织启动相同的计划。虽然他们总是批判我们是模仿恶魔的人渣,但真正的恶魔又是哪边呢。”
“古代的术士们没有把灭绝计划执行错误,真的都杀光了……怎么